喜欢做甘愿受

永远不要把喜欢的事变成压力

令人神往的感情只有爱情吗

很久以来,《1984》中Winston对O'Brien的感情一直吸引着我,我似乎永远无法理解男性文学作品中,这类深度远超男女之情的、触及本质的感情算是什么,比起和Julia的相互慰藉而言,Winston对这个无论何处都远远大于自己的男人有着更执拗的欲望,他的灵魂完整地袒露在对方面前,还是亲手送上去的。这些日子看《正午的黑暗》也是同样,被鲁巴肖夫与伊凡诺夫间高度共鸣的情谊所打动,重合的过去,相同的理想,一脉相承的理性与最真挚的体恤。同样,女性角色所代表的爱恋不过是微弱、沉默而温良的,不过是陪伴和性罢了。

想起之前看的书里对日本男性同性恋风俗的解读,其中便提到唯有男性才能从精神上理解男性,同伴的情谊在高度的灵魂共鸣中很容易变成爱情。我们现代意义上的精神爱情,如果溯源到古希腊,似乎根本就没有女人什么事。如果人们心中没有爱情,那么或许这些感情都各有各的位置。如果爱情成为了人生的终极追求,那么这些——无论是Winston与O'Brien还是鲁巴肖夫和伊凡诺夫——便只有爱情一个解释了。

为什么新一代的有识女性喜欢上了男同性恋的载体呢?传统的男女之爱究竟有什么满足不了她们?她们在畅想男男之爱时所渴望的是哪一种爱情呢?或许根本便不一定是爱情,只是千百年来产生在有权男性之间的各样复杂而牢固的情谊呢?但在家庭社会,精神生活或许只有爱情一个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