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做甘愿受

永远不要把喜欢的事变成压力

20190303

以往乐于记事,倾心记事,以为出口的亮光全部来自于记事,也并非是敏感多情所致。

笔杆与知觉总要可以匹配,才有的可宣泄。

简单直率最易写,写成最易提炼出理论,最易打动自己,那时往往下笔飞快,如生当作文人,非文字不可寄托心智。


如今才渐渐懂得心思可以多嘈杂。嘈杂到世界上竟找不到一个单独的工具,简直非要一大坨乌七八糟的颜料砸在一起,讲不清逻辑,却又不能承认没有逻辑。


过度敏感多情,不是激烈程度之深,而是发散边界之广。有的文人是这样的,也许他们一生都在追求文字与其匹配的最优策略。


我想不到。

日记我都写不出了。